生命的複製

英國與美國的科學家們成功地利用基因工程,以無性繁殖的方式複製綿羊與猴子,造成了舉世的轟動與震撼。

無性繁殖植物﹝如插枝﹞是一項古老的農業技術,固無疑慮。但無性繁殖動物,甚至複製人類本身,則涉及生

態,社會,種族優生,倫理,神學等等問題,易於引發各項爭議與威脅。因此,這項成就雖實現了人類多年來

的想像與願望,展開了生命科學研究的新頁,但也掀起了一陣有關神學,醫學,生物倫理學﹝Bioethics﹞等的

爭論與激辯。

世紀交替之際,總會有些令人振奮的新成就與進展,使人類帶著興奮,期望與樂觀的假相進入另一個新紀元。

十九世紀末在物理學上偉大的新發現,與地質學上的新詮釋,扭轉了人類思維的方式,擴大了人類的視域,便

使人們帶著人定勝天的樂觀與發現神死的興亢,闊步自滿地進入了二十世紀。這樣的樂觀與昂奮固然改變了人

們生活的面貌,改寫了人類的歷史;連帶的,也助長了人定勝天的驕傲,與宣告神死的失落。於是,在本世紀

中兩次世界大戰的悲劇,科技高度發展衍生的大地反撲等等後果,使人們一直生活在無窮的驚懼,惶恐與無奈

中。

如今,在本世紀末,另一個生物學上偉大的成就,重燃了久藏在人心中人定勝天的自視與驕顢;而較前尤有勝

之的,更興起了人可擬神般玩賞生命現象的錯覺。一個新巴別塔再次的在本世紀末於焉建立。

人嘗試掌管生命之心理是可以理解的。然而,人類企圖與神等同之野心卻是愚昧與自食惡果的。受造之人是不

可能有造物主全然的智慧,無邊的能力,超越的愛心與救贖的勇氣。人既使可以被複製,這些神聖的本質卻是

無法全般模塑。人所複製自己的結果與事實,也將只是複製了人本身無奈的命運,悲憐的困境與慘痛的歷史而

已。

人與其要複製自己以臻完美,倒不如恢復那曾有的生命來得更有意義與實際。人原本的生命是照著神的形像所

創造的。只是罪扭屈了這份複製於神的善美的人性。人只有循著神為人所設立的救贖之道,專心仰賴信靠祂為

人所棄捨的獨生愛子耶穌基督,才有可能尋回那份原有的生命。相信只有帶著這樣的信心走入新紀元,人類才

有嶄新的希望與前途。模成基督的樣式才是人類惟一的出路。